她的前世并非将军,她不喜欢军营里刻着“守疆”二字的木牌。 那是我从前总缠着她一起刻的,每次刻完,我都得意地把木牌举到她面前,木刺扎了手都不在意。 “你看,咱俩的字最像!连力道都一样!” 却不知她握着刻刀的手,总在悄悄颤,指尖连木纹都攥得白。 刻出的横画末尾都带着细微的抖,事后还会偷偷揉着酸的手腕。 她也不爱庭院里的玉兰,我曾以为她同我一样爱这花的干净,春日里总折了带着晨露的花枝送她。 初入宫时她穿的那身月白裙,绣着细密的缠枝莲,针脚匀得像画里描的,我曾在宴上盯着她看了半晌。 看得她耳根红,才憋出一句“衬得你像月里人,比宫里的嫦娥还好看”。 后来才知那是她娘亲替她选的,这些后知后...